Tuesday, September 29, 2009

晚餐

工作时在想今天的晚餐,电线杆女会来做客,该准备什么好呢?
炒饭吧,简单又容易。冰箱里刚好有大虾和隔夜饭。




再加个菜汤吧,ABC汤,开胃又健康.



忙忙忙到傍晚七点,糟糕,晚餐恐怕来不及准备了。
到家门时已经快八点,不够时间煮汤。
可是好想吃番茄叻。。怎么办?


做人要勇敢尝试,要有冒险精神。
我用自己和电线杆女的胃做白老鼠,煮新菜式去了~!

我的杰作,番茄大虾炒饭,味道还算OK~!(暗爽)

至少电线杆女只是投诉虾炒得太老而已~饭她都吃光光。
你要吃多点,努力从电线杆蜕变成电线塔!!

Monday, September 28, 2009

小病是福。

伤风咳嗽了好几个礼拜,诊所也上了好几次,病也不见得有好转。终于,诊所医生放弃我了,决定写信转介我到专科医院治疗。

起初我还挺悠然的,心想这只不过是普通感冒病毒,可能这次的病菌特别厉害,才会让我久病不愈,只要我到专科医生那儿再服些加强版特效药,肯定病魔会招挡不住而撤退。

果然不出我所料,专科医生建议我多服一个礼拜药,然后再观察。

好了,到了复诊日,靓佬医生(他还蛮好看的,可是上了一点年纪,所以靓仔downgrade 去靓佬)开始有“动作”了,他拿出一支大概8寸长的仪器,里面鑲有微型镜头,就这样探入我的鼻窦里。

恐怖,这是我的第一个感觉。靓佬医生并没有给我时间犹豫,快而准的进行了检查。过程中没有太大的痛楚,只有微微的不适感。

过后医生一本正经的向我解释我的病症,我越听越心寒,结论是:我得了严重的鼻窦炎,必须开刀。

我感到晴天霹雳,动手术?开刀?未免太严重了吧?
震惊是必然的,经过考虑后决定两天后开刀。

打电话通知妈妈,她说明天就会过来照顾我。很感动,原本忐忑不安的心释然了不少。只要有妈妈在,再多的困难都可以面对吧?

手术日,换上病人袍,护士推我去手术室,妈妈紧随身旁,不断安慰说: 没事的,不用担心。哈,妈竟然比我还紧张。

其实说不怕是骗人的,第一次动手术(希望也是最后一次)在陌生的环境,看着冰冷的手术台,还有面无表情的医护人员,心里很不踏实,觉得自己像只等待被宰的动物,无助感油然而生。

我被“搬”上手术台上,1 圈6 个明亮的大灯泡焕入眼帘,真的像电视剧里的剧情。我的四周都有大型仪器,上面有好多好多的钮,不同大小的银幕,输送管,还有看起来很恐怖的手术刀,有剪刀,钳子,夹子,牛油刀(看起来很像)。。。

我在等,等着被宰。
等了好多分钟,有个印度白袍老兄来了,他打了个寒暄,就拿起我的手,轻轻拍打我的手背。大约一分钟后,他在我的手背上刺了一个洞,并塞进一支管。

痛,不过尚能忍受。管上有个小洞口,印度白袍老兄在洞口倒进了麻醉药。两分钟后,我还睁着眼,瞪着这位仁兄。他笑了笑,说针可能插歪了。他把管子拔出丢掉,又在我的手背另一处以一面拍打,一面叫我放轻松。天啊,他是哪门子的麻醉师?这样差劲,我已经给他弄到痛死了,哪里还有心情去放什么松。所幸在印度兄第二次尝试下,我,成功地被麻醉了, 可喜可贺!
!

醒来已是两小时后了,迷糊的张开眼,看到护士把氧气罩放在我的鼻上。她告诉我待会其他护士会送我回病房。我又在沉睡过去了。

再次醒来时我已经在房里了,喉咙很痛,真的很不舒服,好像给火烧着一样的感觉,反复难安。又昏睡过去,直到靓佬医生过来,我问他为何我喉咙如此的痛?他说可能是麻醉师插喉时弄伤了。我的天,这个印度老兄也太不济了吧?
**这位印度兄收费一点都不马虎,帐单上注:麻醉费RM1100。赚死他
=。=“

在医院待了两晚,房间设备还不错,二人一房,空调设备,宽阔干净的梳洗间,私人电视和很多频道,是二等病房。

妈妈陪我住院,也难为她在椅子上睡了两晚,还要照顾我这个刁蛮病人,不容易。还有还有,朋友,同事,亲戚们的探望,问候也温暖了死寂的房间,让我短暂的住院日子不孤单,谢谢你们!

医生给了我8天的MC,妈妈也在这段时间照顾我起居饮食。

出院后在家一天必须清洗伤口3次,每次洗伤口时都会看到一大堆淤血从鼻窦流出,刚开始时会害怕,现在血量越来越少也习惯了。

小病是福,在家休养的这段时间我深深体会到妈妈的伟大,仿佛自己回到了孩提时期,无忧无虑的生活。妈妈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我可以真正的放松休息,病也好得非常的快。

转眼间2个礼拜的时间过了,我明天就得上班,刚刚送妈妈去车站,心里有好多好多不舍,随着巴士的离开,我知道,我会非常非常的想念您的。

妈,谢谢您。